,最终,我总是找不到感觉!唉,我怕是要光棍到老啦!”
俞大夫半认真,半开玩笑回答。
“您说的我差点就信了!不过我只哈呵!”
诗茵嘴里虽满不在乎地回答他,却掩饰不住满脸的开心。
他们俩小心翼翼地将我折的纸鹤复原挂在原处,小护士过去告诉他们我休息的情况。
“报告院长,刚才那位小姐的情绪状况逐渐稳定,现在应该是处在清醒状态!”
“谢天谢地,几个月的辛苦没有白费!”诗茵双手合十,虔诚祈祷。
他们彼此含笑对视,为了这个结果他们付出了几个月的努力,他们很高兴他们的成绩。
由此可知,我出车祸的日子至少是在二个月前,并不是父母所说的只有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。
我画了两个女孩,其中一个是我,另一个女孩还没有出现,但也许很快她就要出现了。
但月亮还在隐藏之中,也许他很快就会出现,也许他永远都不会出现了。
我不想光明来得那么快,但黑暗又怎能挡住黎明的到来?该来的一切总是会来!
休息了一会后,我又随他们俩在院中参观了许多地方。
姐姐一直牵着我的手,我们又参观了养老区,儿童区,扶助区……
但我一直保持着沉默,不论他们俩聊得如何开心,我所见有多么感人,我都默默无语。
就算中午我们一起在医院食堂就餐,我也是心事重重,食不下咽。
俞大夫把我们送回家,他下车为我们开了车门,父母已经早早地在院口等侯我们。
俞院长始终像一抹温暖的初夏暖阳,诗茵的眼睛里有点点的星子在闪。
而我已另有心思。
俞大夫再来到我家时,我们全家人俨然已把他当成了我们家的老朋友。
我听见俞逸凡和父母在聊天,不知不觉他们的话题就离我的病情十万八千里了。
我知道,?无论走在哪里,我都不会是核心所在。在我遇见所有美好的那一刻,我都是最糟糕的自己!
他们的话题轻而易举地就转移到了诗茵身上,虽然诗茵刚巧并不在家。
“我们家的诗茵也是学医的呢,具体做什么学问,我们做父母的也不懂,只知道学医很苦啊,也不知道她到底都研究些什么……”
没人阻止父亲老顾同志,他便滔滔不绝地说起了诗茵的光荣求学史。
这次令我意外的是,俞逸凡竟然说他原来认识诗茵,他说诗茵在医学界在闵江市是谁都知道的。
他说闵江市没有哪一个本地医学专家不以诗茵为骄傲,她做出的成果在国际上享誉全球,发表的很多国际期刊论文是他们学习膜拜的偶像,他也不例外。
“你不仅只是听说过诗茵,你们还认识?怎么认识的?这孩子!可没听她说起过呀!”
父亲显然和我一样并不是真的相信,但他却选择了宁愿相信,且对他们俩人的认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
“叔叔,其实我和顾博士也不是很熟,我们上学也并不在同一所学校上学。但我们中学却是同一届的。她的高中成绩在育英中学全校闻名,在我们国际中学也有耳闻呢!”
俞逸凡的眼睛往记忆深处探了探,似乎有一些非常美好的往事一下子凝聚在他的记忆中。
他说着说着突然间铺散不开,他的额头纠结成一团雾。
他似乎是认真想了想,然后问:“她现在一定变化很大了吧?她是一个要强的女孩,像她那样的女孩子真是少见啊!”
还好,他们俩曾经并不熟络!
是的,他并不了解我的姐姐。我想,就算他真是冲着诗茵来我们家的,姐姐肯定也不会看上他的!
看来我是走到哪里都离不开诗茵的影子了。
假如他还知道诗茵除了知识和财富,其余的并没有什么变化,不仅是一个大才女,更是一个绝世大美女,我想他该不会就赖在我们家不走了吧?
还好知道诗茵是一个要强的人,多少有点自知之名,我突然就对他产生了一种厌恶之情。
父母脸上始终露着欣慰的神情,诗茵的名字就是他们脸上的微笑,这一点我深信不疑。
他们又围绕着诗茵说了一大堆不着边际的话,我早已识趣地退进了自己的卧室里面,却还是趴在门边听他们的谈话。
不一会儿俞逸凡开始向父母告辞,父母一再留他吃完饭等诗茵回家再走。而他坚持说他还有工作,不得不离开了。
他是真的该走了!
不然,等一会儿姐姐回家了,只怕赶他走他也会找借口留下来吧!
我锁住房门,挪步到窗户边,终于等到了他的背影的出现。
阳光下,他的身影越发清晰,我能看清他蓝色的格子衬衣随着他的背影也散发出极梦幻的颜色。
他过了马路,在一株开满了浅粉海棠花树下回过头来。
他的眼睛在搜寻,他终于看见了站在窗边好奇发呆的我。
他的脚步停住了,不再挪开。
我们就这样呆呆地站着,看着。
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我听见诗茵在外面推门,于是我向我他急急地挥了挥手。
我看见他也挥了挥手,快步跑开了。
哦,好一位可爱的大叔呀!我终于扑哧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