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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轮子,马儿进退两难。”
“我希望你能理解,至于你手背上的红印,连皮外伤都没有形成,你如果要讨个说法,我替我姐向四婶赔个不是!”
大安朝刘氏作了个揖,随即站直了腰杆,不卑不亢的说:“稍后我给四婶送药酒,或是四婶想要什么吃食,尽管开口,侄子愿意弥补。”
刘氏听到大安这番话,撇撇嘴,嚣张的气焰依旧在,但是目的却已经达成一半了。
“不愧是念书人,就是讲理,不像晴儿像个女土匪似的,只管抽,抽完就跑,连句交代都没有,不把长辈放眼里!”
对于刘氏这番数落的话,大安没有多跟她做口头的辩解。
跟一个难缠的妇人做口头之争,这本身就是一件错误的事情,大安先前之所以说那么多,是为了帮孙氏解困。
如今目的达到,大安自然不愿在这里多待,于是带了孙氏走了。
刘氏还想追上来找孙氏再要几句安抚的话,她觉得自己受委屈了,而且大安刚还表态了。
结果,被曹八妹拦住。
“四婶,差不多得了吧,你也不想想人家骆家这会子一摊子的事儿,你手背上那点玩意儿你就不要再拿出来说事了!”
刘氏一看曹八妹站出来说话,气不打一处来。
她把手背往曹八妹面前伸,“你看你看,晴儿拿马鞭子把我的手背抽成这样,屁都不放一个就跑了,我一个长辈挨了打,还不兴我说两句啦?”
这话传到了还没走远的孙氏耳中,孙氏脚步一顿,老好人的她脸也涨红了,忍不住就要转过身去为杨若晴分辨几句。
结果,被大安拦住了。
大安朝孙氏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,该说的,先前都说过了,接下来不管四婶如何说,说什么,说的多过分,大安的意思是,都不需要再去跟四婶本人辩驳。
因为明摆着是辩驳不出结果来的。
等到回头遇到了四叔,或者康小子,又或者三丫头他们随便一个,到时候再把今天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。
四房其他人,不会像四婶那样。
孙氏大概也明白了大安的意思,所以点点头,装没听到刘氏刚才那番话,跟着他回了三房。
而外面大路上,看到孙氏和大安就这么走了,刘氏也是憋屈。
她又把自己的手再次,更近的往曹八妹面前伸:“你看你看,到底是哪个吃了亏?”
曹八妹站在那里,怀里抱着勇孝,嘴巴却往两边扯出一个怪笑。
“四婶,你用不着把你那手往我面前举了,我只晓得一只巴掌拍不响,为啥咱两个人都站在马车跟前,为啥晴儿的马鞭只抽你不抽我?”
“啥意思?你的意思是该打咯?我活该咯?”
“哈哈,这话我可没说过,四婶千万别往我脑袋上乱扣帽子!”
“那你就别多嘴!”刘氏说。 曹八妹笑着连连点头,“行行行,我不多嘴,我回家去,你这事儿啊你自个找人给你理论去吧!看看别人咋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