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拂袖而去。
冯莹莹看着,不屑的冷笑。
傅二夫人回到院子里,推倒了桌子上的茶杯瓷器,发泄着一身的怒火。
而平时柔美乖巧的傅月,脸上也满是不忿。
傅之华的庶女傅婷,刚进来想禀告事情,转而默默站在一边,看着一地的碎片,低下头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。
傅月说:‘‘妹妹,你有什么事吗?母亲今天心情不好,事情如果不要紧的话,你先走吧。’’
‘‘禀母亲、姐姐,我姨娘病了,府医说需要买一种药,我想申请去公中取银子。’’傅婷轻声说。
‘‘张嬷嬷,给她去支取十两,我头痛,你先走吧。’’
‘‘谢谢母亲,谢谢姐姐。’’傅婷福身行礼,跟着张嬷嬷出去了。
‘‘娘亲,怎么办,傅泺她们怎么会有这么多嫁妆,那以后她出嫁时,嫁妆不是比我更丰厚了?我以后要嫁给三皇子,嫁妆不能少,若是嫁妆少了不止我会被人耻笑,娘亲你的面子也不好看啊。娘亲,三皇子是真心对我的,他就等一个时机叫贵妃让皇上赐婚了。’’
傅二夫人岳氏怔了一怔,想起她当时候嫁进来国公府嫁妆比不上董氏和徐氏的心酸,“你放心,娘定不会委屈了你,娘一定会让你风风光光出嫁的。”
傅二夫人还不知道,她们从此会失去什么。就算知道,也无力挽回了。
国公府大房和二房分家,大房搬出去国公府,搬去城北的院子,改名为傅府的消息,不到一个时辰,就传遍了大半个京城。
毕竟已经很多年,没看过这么热闹的搬家了。
从国公府到城北的马车,走了一趟又一趟的,有八卦的人干脆去途经的酒楼找个靠路边的位置,一边喝茶一边猜着马车上的数量。
而在登雀楼的贵宾房里,一名穿着绸缎青色长袍,袖口和领口都用金银色丝线镶绣着复杂流云纹的滚边,腰间束着一枚玉坠子的男子,对住一身紫色对襟窄袖长衫,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的男子说:‘‘三皇子竟然舍得放弃这么多嫁妆的妻子,奇了怪了,他不是最抠门吗?怎么还退婚了呢?哈哈。’’
紫衣男子轻轻放下茶杯,站了起来,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,整个人散发着与生俱来的高贵,脸上的疤痕也没有影响到他的气质,他轻哼一声道:‘‘三皇子,他也配?这几天没事不要找我,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,有急事你去城外大营找青松。’’
‘‘我知道了,我最近也要乖乖在家陪着老祖宗,她礼佛回来了,我要做几天的乖孙子。’’靛蓝衣男子也起身拍拍衣服。
‘‘走吧,我要回家给老祖宗讲八卦了,老祖宗一定哈哈大笑,哈哈哈,想想就开心,我只是想着三皇子憋到酱色的脸色我就特别的开心,饭都可以多吃几碗,哈哈哈哈哈。定北王,我亲爱的堂哥,你要不要去一趟我府上啊,老祖宗也很想你呢。’’
绸缎青色长袍男子是礼亲王的儿子谢开,也是礼亲王府的世子。
礼亲王是先帝的堂弟,也是当今皇上的堂叔,管理着皇室宗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