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初夏怎么也没有想到盛远山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,这一刻她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,她再也顾不得其他的,连忙开口向盛寒深解释,“寒深,你听我”
“你不用解释,我也没有兴趣听你的解释。”
孟初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盛寒深无情的打断了。
盛寒深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一沓支票,随手撕了一张,不耐烦地丢到了孟初夏的脚跟前,“支票上的数字你随便填,我只要你立刻从我面前消失。”
“不,我不要支票,寒深,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?”
一张支票,一张那么薄薄的纸,轻的几乎没有任何的重量。但是却如同一个千斤重的锤子狠狠地砸在了孟初夏的心脏上,瞬间血肉模糊。
孟初夏鼻尖一酸,眼眶中的眼泪顿时就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,无声的划过嘴角。孟初夏颤抖的步子走到盛寒深的面前,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盛寒深的袖子口。
“女人,你不要恬不知耻,给脸不要脸。我能给你一张支票就已经是我莫大的仁慈了,若非我今天心情好,恐怕你和这个孩子早已经无法站在这里了。”
盛寒深眼里面满是嫌弃和鄙夷,一把甩掉孟初夏的手。
“寒深,我”
到此时此刻,孟初夏再也支撑不住,险些晕过去,她泣不成声,只有用盛寒深受了伤,也许真的忘记了自己这样牵强的理由来自欺欺人。
而盛寒深此时没有一点耐心听孟初夏说话,不停的弹孟初夏刚刚拽过的袖子口,“管家,重新给我拿一套衣服来,我嫌脏。”
孟初夏此时嗓子干涩,仿佛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。只有眼中的泪水一滴一滴无声的滑落。
“你不是我爸爸,我爸爸不会这么欺负我妈咪。”
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乐乐,此时突然开了口。
“我本就不是你的爸爸,是你们恬不知耻的那这里认亲。你们不要挑战我的耐心,要不然你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乐乐突然这么一句话,似乎让盛远山和盛寒深猛地愣了一下。盛寒深眼中划过一抹黯然,上前一步走到乐乐面前,狠狠捏住了乐乐的下巴。
乐乐疼的眼泪都掉了出来,硬是不喊一声疼,乐乐怕孟初夏担心自己,但同时也好像如此小小的年纪,骨子里面就有着一种常人无法企及的倔强和坚强。
“想让我和我妈咪死,你们休想!”
孟初夏刚要开口,却被乐乐抢了先。此时的乐乐仿佛如同一个在战场上应敌的将军一样,好像不再是一个孩子。孟初夏也是第一次见到乐乐这个样子,也惊呆了。
盛远山的眸子里面满是诧异和意外,对于这个六七岁的孩子所爆发出来的气场感觉到很吃惊。他忽然想起盛寒深的母亲死的那一,年盛寒深的样子,这个孩子现在这个样子似乎比那时的盛寒深还要可怕。
盛远山似乎心中都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,若是认有这个孩子这样发展下去,那么以后这个孩子比较会成为他们最大的敌手。除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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