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初夏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。孟初夏下意识的身体一僵,肩膀有些轻微的抖动。
这一刻,她心里面的情绪极其的复杂,紧张,忐忑,慌乱,悲伤,甚至还下意识的有那么一丝小小的悸动。
“你们要走去哪里?”
盛寒深脚步从容不紧不慢的走过来,步子沉有力的踏着,和大理石的地面敲击的声音还是听得出来是有多么的生气。
盛寒深居高临下的看着孟初夏,语气平静,却平静都有些可怕。眼神莫名的让人忐忑。
“盛寒深,我说过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。无论在法律上还是在现实中。”
孟初夏不知道为何心里面有些小小的发怵,咬了咬牙,似乎强自镇定的开口。
因为这一刻真的像极了五年前她狼狈的逃离,即使当初的逃离是事出有因,但是逃走之后,也许是因为陷得太深了吧,以致于很长一段时间里面,孟初夏的心里面都有些被动的慌。
“是吗?我记得我也说过,有乐乐在,我们就不可能没有关系。你永远都无法改变我是乐乐具有血缘关系的亲生父亲的事实。”
盛寒深走近一分,鼻子尖温热的呼吸打在孟初夏的头顶,让孟初夏一阵颤栗。
“”
孟初夏握着乐乐的手紧了紧,的确,她永远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。
“坏男人,你还敢让我妈咪不高兴!”
乐乐狠狠的瞪了盛寒深一眼。
“你是我的亲生儿子,你要知道什么事情该做,什么事情不该做!”
盛寒深对着乐乐怒目而视。
“我”
乐乐很清楚盛寒深指的是什么,一时哑口无言。
“盛寒深,我知道我这么做让你很不高兴,很不满意,但是乐乐还只是一个孩子,你有什么尽管冲我来。”
不明所以的孟初夏,一把将乐乐护在身后。
“孟”
盛寒深气急败坏差一点就要说出口,但是想了想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面。改了口,“孟初夏,你既然知道那么你就应该乖乖听话。”
盛寒深看了乐乐一眼,语气里面满是威胁。孟初夏抓着乐乐肩膀的手紧了紧。
心中莫名的慌张,思索了片刻,开口道,“我可以带着乐乐跟你回去,也可以住在西郊别墅,但是你要答应我,我去哪里工作是我的自由,你没有任何的权利干涉。哪怕是我去英国”
孟初夏最终做了决定,她已经感受的出来,此时的盛寒深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时刻都要愤怒,虽然曾经的那六年里面,这个男人一直都对自己那么温柔,那么深情。
但是孟初夏心里面一直都很清楚,像是胜寒生这么一个高高在上,一直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又怎么会轻易地允许别人忤逆他违背他,即便是有也不过是因为无关痛痒罢了。如果真的但凡是有一点点触及到他心理面的那个防线,那么对方一定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即便是自己又如何呢?这个男人曾经口口声声说自己永远是他的女人,可是五年前,他还不是做了那所有的一切把自己伤到支离破碎,体无完肤。
如今,她再也不敢自作多情的以为自己对这个男人来说有多么多么的重要,即便是有她再也不敢去尝试这么想了。与其硬碰硬,倒不如以退为进。
因为母亲的死,真的让她怕了,即便那些事情不是盛寒深做的,但是她也怕,毕竟盛远山是盛寒深的父亲。
而在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的眼里面,永远都无法体会他们这些小人物的痛楚和无助。甚至还毫无仁慈性可言的去狠狠摧毁掉他们小心翼翼珍惜的一切。
“不行,你去哪里都可以,就是不能回英国。你想去南城任何一家公司工作都可以,我不管。但是回英国我绝对不会允许。”
而孟初夏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盛寒深一口打断了。
这个女人五年前一声不响的离开,去了应该,让他这五年来备受煎熬,一直好找,他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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