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寒深由于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,公司很多事情都在那里堆着,有一大堆需要他签字的文件。这两天盛寒深几乎都忙疯了,也没有时间顾得上孟初夏这边了。
而孟初夏和乐乐刚到机场,正在和许长青三个人一起坐在机场候车厅里等待飞机。
“什么?”
盛寒深瞬间就从办公室的椅子上坐了起来。二话不说直接就拿冲下了楼。
到了地下停车场,开着车就疾驰而去,一路上脑海里面到处都是五年前孟初夏离开那一刻的颓废,还有五年里面的煎熬。
孟初夏,五年前你就不吭不响的离开你,现在又要离开是吗?这一次我绝对不允许你休想。
本来经过昨天孟初夏说要上法庭诉讼的事情,盛寒深一肚子怒火。
但是此时此刻,盛寒深的心里面再也没有任何的责怪和任何的气氛,他现在只想要霸占着这个女人。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离开。
阿根也急急忙忙跟了下去,开车跟着盛寒深走。
“尊敬的旅客朋友们你们好,从蓝城飞往英国伦敦的飞机,即将起飞,请拿好你们的行李进行检票。”
此时,机场里面已经开始播报开往伦敦的飞机。
“走吧,夏夏,我们去进行安检。”
听到飞机场航班的播报,许长青拿着行李提醒着孟初夏和乐乐进行安检。
“好。”
孟初夏牵着乐乐的手向安检处走了过去。
许长青刚拿着行李走到安检处,还没有进行安检。
忽然间从旁边一个身影猛地冲了上来,就直接给了许长青一拳。许长青连来人是谁都没有看清楚,接着许长青的嘴角瞬间就流了血。
“许长青,五年前你就带走了我的女人,怎么,五年后你还想要地带走我的女人,我告诉你,休想!”
许长青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,捂着自己的嘴,站稳后才看清楚身后是盛寒深,如果许长青没有记错的话,这是盛寒深第一次和他正面冲突。
“盛寒深,五年前是你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人。是你让夏夏伤心至极,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我没有放手,那么夏夏也不会经历这么多的痛苦。我绝对不会像你一样让她受到那样的伤害。”
许长青本就对盛寒深的心中充满了怒气,此时盛寒深再动手,甚至还提到五年前的事情,许长青就再也忍不住了。一想到梦中像五年前瘦的那种重的伤害,他就瞬间满腔的怒火。一个拳头就反击了回去。
“无论五年前发生了什么?那是我和孟初夏之间的事情,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,这是我的女人,你没有资格带她离开。”
的确,盛寒深承认,五年前的确是他做的不对。如果说当初他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孟初夏,也许根本不会是现在这样一个结局。但无论怎么样,他的出发点都是好的,都只是不想让这个女人受到任何的委屈,更何况这是他和孟初夏之间的事情,他对他深爱的女人无论怎么样轮不到别的男人来评头论足。
“我没有资格。盛寒深你不要忘记了,现在没有资格的人是你。在法律上我现在才是夏夏的丈夫。”
盛寒深越是这么说,许长青越是受激,口无遮拦的。
“你再给我说一遍!”
盛寒深本来就反感这个事情,尤其是一听到许长青说自己是孟初夏的合法丈夫。盛寒深再也忍不住了,直接就冲了上去。
许长青怎么能够打得过盛寒深,盛寒深常年经受训练。
“盛寒深,你不要再打了!盛寒深!”
孟初夏看到盛寒深这么动手,立即上前去阻止。
乐乐一个孩子在边上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了。
最后孟初夏挡在许长青的面前,盛寒深才住了手。
“孟初夏,我不准你再走!”
盛寒深不理会许长青,只紧紧的抓着孟初夏的手腕,要拉着孟初夏离开。
盛寒深回头看了一眼阿根,“带上乐乐!”
说完径直就带着孟初夏离开了。
“长青!”
“盛寒深,你放开我!”
孟初夏一边用力的反抗着,一边开着周围的人。
“”
而盛寒深什么都不说就把孟初夏塞回了车子里面,一脚油门下去,疾驰而去。
“盛寒深!你放我下来!”
无论孟初夏在车子上怎么喊,盛寒深都不停车。
阿根开着车带着乐乐在紧跟在后面。
“嘶!”
许长青在机场的大厅里面,良久才站了起来。
看了一眼手上的飞机票,还有行李。然后就打了个电话叫来了车,命人去查盛寒深带着孟初夏去了哪里。
盛寒深直接带着孟初夏回了西郊别墅,这一次盛寒深不会再给孟初夏任何的机会离开。
“盛寒深,你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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