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确定了自己之前的怀疑。
“哦,好,那我先回去了,哥,等嫂子醒了,你给我打电话说一声。”
盛子辉不放心的看了急诊室一眼,转身就离开了。
盛寒深就在急诊室的外面坐着,盛子辉走后,他越想越是不放心。
拿出手机正准备给阿根打电话,手机就响了。
“总裁,这么晚了您去哪儿了?我看您不在病房。”
电话那端传来阿根跟很是着急的声音。
“林馨然出事了,我现在在医院的急诊部。阿根,你去给我查一件事情”
盛寒深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查一查。如果事情真的和他所想的那个样子,那么和他和孟初夏之间的事情,自然而然的就解决了。
此时,孟初夏躺在床上刚刚睡着,但是睡得极其不安稳。
自从盛寒深说了那句话之后,她满脑子都是五年前在医院里面发生的那一切。睡梦中好像将五年前一切都重新经历了一遍。
昏黄的灯光像是来夺命的魔鬼。诡异,可怕。
“不,不要!”
她一步一步后退,眼中满是惊恐,声音发颤,带着哭腔。
只不过这一次来逼她打胎的不是林馨然,而是盛寒深。
“初夏,听话,你醒来一切都会好的。”
盛寒深紧紧抓着初夏的胳膊,明明是如此温柔的话,从盛寒深的口中说出来,却很是清冷。即便语气再温柔,即便眸子再深情。
一如此时孟初夏的心,冷到了骨子里。
“寒深,我求求你不要逼我打掉我们的孩子。”
孟初夏终于一步一步退到墙边,再也无路可退。她一遍一遍的用力摇着头,哀求着眼前的这个男人。
“来人,带她去手术室。”
盛寒深眸子里面似乎划过一抹疼痛,转瞬即逝。清冽的声音响起,立刻来了两个人将简孟初夏架去了手术室。
孟初夏死死的抓住手术室的门,带着最后的希望,“寒深,我求你,不要!”
但是盛寒深给她的却是一个无情的背影。
手术室中猛地亮起的灯光,突兀,刺眼,让孟初夏万分恐惧。
孟初夏在手术台上拼命的挣扎着,想要离开,想要逃走。
忽然医生一个针头扎在孟初夏的身上,孟初夏立即停止了所有的挣扎。
她即使再不甘心,最终还是昏了过去。
这一睡,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她梦到了第一次和盛寒深的相识,梦到了这六年里和盛寒深在一起那些美好的时光。
六年后的现在,她以为他们终于可以真正的在一起。
只是没有想到迎接的会是如此残忍的方式。
孟初夏再一次醒来的时候,眼前一片黑暗,看不到任何的光亮。
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,心像是沉入了万年冰冻的海底深处。
下身丝丝粘稠感一点一点的传来,泪终于从眼角滑落。这孩子,终究还是没了。
盛寒深终究还是将她的孩子打掉了。
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这么一条无辜的生命。并且这是他们的亲生骨肉。这个男人怎么忍心。
泪水一滴一滴地落下来,直到最后眼中生疼,再也流不出泪来。
这一刻,她觉得自己好狼狈,狼狈“到连哭的权利都没有。
忽然一个熟悉的皮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传来。
这沉有力的脚步声,孟初夏再熟悉不过。是盛寒深的。
盛寒深走进病房,走到病床前坐下来,伸出手习惯性的去握孟初夏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