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罢,陆双双将少年的衣服晾晒在横搭着的竹竿上,晚风徐徐,一夜时间衣服就能被风干。
临睡前,陆双双又偷偷去看了他一眼,他还是沉睡着,只是紧蹙的眉头此时已经舒展了开来。她将玉佩和笛子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,熄灭了灯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他浑身上下只带了这两件东西,一定对他很重要吧?可他究竟是什么人呢?陆双双开始猜测起来,直到感觉眼皮越来越重,总算进入了梦乡。
第二天,陆母一大早就去县城里交稿子了,她会在闲暇时间写点文章,投往杂志社换点稿费,这也是她的副业之一。
陆父也跟着曲艺班到茶馆里演出去了,虽说听的人不多,但拉了大半辈子二胡,哪是那么容易割舍的。
日晒三竿,陆双双睁开了惺忪的睡眼,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,猛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一位病号。
她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,穿着拖鞋,洗漱完毕,掀开了少年房间的门帘。
解无故已经醒了过来,此刻正盘腿坐在床沿,房间里除了一张床,大大小小的木头柜子,两把椅子,还有着许多他从未见过的物件。
床帘被掀开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秀的脸,只是这女子披散着头发,穿着奇装异服,着实把解无故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往墙边挪了挪,一脸防备地看着她。
“你醒了,饿不饿?我给你下碗面。”陆双双揉了揉眼睛,等了半晌眼前的人都没有回答,她没有多想打了个哈欠就走出了房间。
解无故记得自己在潭水里看见了母亲,想伸手去捞,却不慎跌入潭底,看来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。
想来自己可能已经死了,方才看见的那个披散着头发,身着奇装异服的女子难道是地狱里的女鬼画皮不成?
解无故环顾四周,房间里许多他未曾见过的物件更加证实了心中的想法。他叹了一声气,刚打算起身下床,这才发现身上穿着的已不是自己的衣裳。
一个抬头又被墙上悬挂着的人脸吓了一跳,一男一女正对着他笑,这个笑此时看起来是如此诡异,令人毛发悚然。
这个房子里四处充满着诡异,他也顾不得身体尚未痊愈,忙不迭拿起玉佩和笛子赤着脚就往屋外跑。
在院子里看见悬挂在竹竿上的衣裳和靴子顺手抱在怀里,逃也似地往远处跑。
陆双双正切着西红柿,看见他像是见了鬼似的,跌跌撞撞地往庭院外跑去,她立马放下了刚切了一半的西红柿,追了上去。
解无故身体虚弱得厉害,没跑出几步就摔了一跤,回头望一眼,那个女子披头散发正往这边跑。眼看在劫难逃,解无故干脆梗着脖子闭上眼睛认命了。
陆双双拽着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,发现他正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盯着自己。
陆双双被他盯得面色绯红,声若蚊蝇:“你是想要回家吗?你得先把身体养好才能离开啊!”说罢,扶着解无故进了房间重新躺在了床上。
解无故没有搭话,木然地跟着她,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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